小森森终于忍不住了，直扑木木的怀里，向他道歉：“对不起，我让森森打伤了你，对不起。”

    森森又掉了眼泪，又趴在自己心口上哭泣，再次带动木木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

    “我以为昨天是梦，才会让你留下来，才会让你被森森打，对不起哥哥，我不应该，是我做了。”

    木木一脸懵逼，听不懂那句“被森森打。”

    木木先哄森森：“不哭了森宝，哥哥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哥哥一直以来怪的都是自己，是我没有本事才会让你被抓，是我没有本事才会让你受苦，都是哥哥的，不怪森宝。”

    一句森宝让森森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小森森疯狂摇头，不怪哥哥，真的不怪哥哥。是他自己懦弱，需要一个比他坚强的森森来代替自己。

    小森森突然对木木实话实说：“不怪哥哥，怪我，我是精神病，我精神分裂，才有了早上的森森，是我懦弱。”

    木木生气，气森森胡说八道：“谁说的？哥哥去揍他。”

    小森森的声音不大：“没人，是我自己知道的。我和早上的森森是一体的，只不过白天我不愿意出来，只要森森愿意他就可以控制身体。”

    “哥哥，你还能陪我睡一晚吗？最后一晚。以后我再也不打扰哥哥了。”小森森想再放肆一天吧，最后一天，接下来就把身体交给森森，他会替自己活下去的。

    木木眯着眼睛打量森森的话，打量森森的感觉。

    木木：“可以，不过森宝要先告诉哥哥，今天早上哥哥额头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小森森委屈他才不会伤害哥哥，对木木摇头：“哥哥，我说过那是森森打的，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伤害的哥哥。”

    “我好不容易才拥有哥哥那么短暂的时间，我哪里舍得。”

    木木抿唇，心理学，他学过。很难告诉自己森森不是一个病人，森森符合精神分裂的所有条件，他的心中有另一个森森。

    木木抱着森森小心询问：“那另一个森森怎么来的可以告诉哥哥吗？”

    “都怪你，是你要离开我，我活不下去了才出现的他，他在我没有你的日子里替我活着！”森森一边哭一边捶木木的胸口骂到。

    木木的心脏揪起来疼，一口鲜血仿佛已经到喉咙，下一秒疼的就会直接咳血，他的森森竟然是被自己逼成精神分裂，他的病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小森森：“哥哥，现在可以陪我睡觉吗？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不会让森森再伤害到你，我会走的远远的，很远很远。”

    木木侧躺把他的弟弟抱在怀里，限的自责与愧疚注定今夜眠。

    木木：“森宝可以不要走吗？哥哥好想森宝，如果可以哥哥白天工作，晚上陪森宝好吗？”

    小森森：“晚上？”

    木木：“对，森宝不是不喜欢白天出来，那晚上来找哥哥可好？”

    小森森思考了很久，久到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朝木木点了点头：“好，如果是我，我就在哥哥房间等你。如果不是我，哥哥记得离森森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