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裴玉站在小厨房里专心看顾着浓香扑鼻的汤，边不时地擦拭着粉面上生出的薄汗。他的手法熟练而稳健，仿佛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厨师。

    “裴公子，需要帮忙吗？”旁边的小厮问道。

    裴玉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只需要看着锅，别让它煲干了就行。这是为大人午膳炖的汤，近来大人似乎压力有些大，正是需要食补的时候。”

    仆人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守在锅边，生怕有什么差。

    这时，小厨房里钻进来个一身灰衣的男子，他有意低着头，似乎不想被认出来。裴玉花了些功夫才意识到这是赵如的哑仆。那哑仆径直取走个食盒，眼瞅着就要离开。

    “等等，”裴玉轻声招呼道，哑仆不解地看向他，“是拿去给赵公子的早膳吗？”哑仆点点头。

    裴玉又道：“正好，我也有意看望赵公子，便和你一起去吧。”裴玉跟上了哑仆的步子，又嘱咐小厮一句让他看好了锅。

    两人步履匆匆，经过白令仪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压抑的痛呼，似乎是白令仪在给自己上药。裴玉心中一动，但没有多加在意，只跟在哑仆身后走向了赵如的房间。

    赵如的房间里一片阴暗，窗户紧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裴玉只见黑暗中有个影子在床上，原来是赵如瑟缩着，眼神神地望着前方。

    裴玉走到赵如的床边，轻声呼唤道：“赵公子，赵如？你的哑仆带早膳来了，先吃些吧。”

    赵如却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你不想吃东西吗？”裴玉关切地问道，赵如还是不答。

    裴玉叹了口气，让哑仆把食盒放下，然后对着门点点下巴示意他出去。待门关上后，裴玉坐到了赵如的床边，轻声问道：“赵如，这究竟是怎么了？”

    赵如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奈和悲伤，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只丧气地摇头，也不敢直视裴玉的眼睛。

    裴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看赵公子也是良家子，仍在母亲家时是不是还有小厮伺候着？突然间到了主人家，难道是不习惯作为俑奴的生活？”

    赵如迟疑着，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相信裴玉，少顷，点了点头。

    裴玉轻轻地握住了赵如的手，劝慰道：“别担心，作为女子的俑奴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我们这样不能修炼的男子也没什么别的用处，作为女子的俑奴却是可以帮助她们纾解、消耗修炼中产生的多余精力。这也算是一种对家乡的回馈，就像女子们需要做任务一样。听说如果女子总是法消耗多余精力，就容易走火入魔。更何况，做俑奴的时候如果和主人关系好，说不定能被直接收为夫侍，后半辈子也算有了依靠。”

    赵如靠向裴玉的肩膀，眼睛里隐有泪水。裴玉知道赵如被袁幼明带出门，大概是在外面被操弄过了，回家后总显得闷闷不乐。或许赵如是个过于敏感胆小的男子，在外承欢压力很大。

    “你呀，还是之前了解的不多。要知道，主人们怎么肆意对俑奴，那都是主人们的自由，哪儿容得下俑奴置喙？没什么伤残也没出人命的话，点帐堂都不屑的管。袁大人是个好主人，你不清楚，但许多男子服过俑役后都有落下病根，虽不是什么大的伤残，却得忍着病痛生活。还有留下疤痕的，那种男子往后再找夫侍也难。”裴玉道，“咱们呀，是服侍女子的，自是要以取悦女子为荣，为头等任务。”

    赵如默默听着，过了会，磕磕绊绊地向裴玉讲了自己被带出门后发生了什么。裴玉连连叹气。

    “其实你也知道，要不是你总是那么抗拒，对主人的话也不听从，大人不至于如此。再说了，大人到底不还是顾了你的颜面，没当众将你的帷帽面纱取下来吗？”

    赵如啜泣着，过会平静了些：“我心里也知道，可每每总是害怕，大人又是来的粗鲁，过后我、我那处又肿又疼……”

    “女子，性子急些再正常不过了。不过你别怕，我会帮你。”裴玉轻轻抚摸他的额头，温和地说道。

    赵如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正好奇间，裴玉突然一把掀开了赵如的被子，又将他的亵裤往下扯，那戴着玉笼插着玉签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露在外面的玉签头微微摇晃着，隐约似乎有水声。

    “唔……怎么……啊啊……”

    裴玉弯腰朝赵如的阴茎吹口气，赵如打一个激灵，后穴蠕动收缩几下。他不安地抓着被角，一双水润的眸子望着裴玉。

    裴玉从床旁妆奁里拿出一个小玉罐，这里面装着润滑的药膏，还有一丝春药的效果。裴玉挖了一点抹在赵如的后穴口，把每一点皱褶都涂满了。

    赵如的身体紧绷，微微颤抖着。裴玉就着药膏的滋润按摩着他的后穴，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这玉罐里的春药药膏效果果然不凡，赵如的后穴口皱褶处开始轻微蠕动收缩，随着裴玉的按摩，赵如的呻吟声越发娇媚。

    “哦……轻点……裴、裴公子……啊……好奇怪……呜……”

    “喜欢吗？”裴玉问道，转而轻轻抚摩赵如的阴茎。赵如的阴茎微勃，填满了玉笼的缝隙。在坚硬的玉石的束缚下，赵如感到裴玉柔软又火热的指尖戳弄着。

    “啊……那里……不……啊啊……不要呜……”

    赵如攥住裴玉的衣袖：“我……我还是有些怕……”赵如的声音微颤。

    “不用怕，我是来帮你的，赵公子。等你体会到这妙处，就不会像从前那般紧张了。”裴玉的声音温柔而充满诱惑，他的手拂过着赵如的阴茎，随着他点火似的触碰，赵如被激得打了个哆嗦。

    “不、不要……呃呃……我不行了……求……啊啊……”

    裴玉小心翼翼地揉弄起赵如的乳头和阴囊，用指尖轻轻地按摩，仿佛是对待什么珍惜的宝物。赵如连连娇喘，被碰到的地方向大脑不断传回阵阵酥麻快感，只觉得身体几乎在这样的刺激中变得敏感得一刻也撑不住了。裴玉又沾取了一点药膏，伸个指尖进了赵如的后穴，然后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在了赵如的后穴内壁。

    哪怕已经淫水湿透了床单，被骤然进入还是带来一股刺痛感。赵如紧紧地咬住嘴唇，后穴微微含着裴玉的手指，收缩间好像在吞吐他的指尖。

    “呜啊……哦……不要……不要停……我……我要……”赵如呻吟着，育宫似乎都痉挛了一下，他只觉得后穴里空得要命，让他想要被填满。随着春药起效，他仿佛已经化作了一滩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