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礼跌跌撞撞回了寝间,躲到床上用被子一股脑盖住自己,一切虚晃飘渺,但身下的反应却是比真实。
好恶心的声音,为什么这种声音能从钟离令嘴里说出来?
他的生母是破落村里的寡妇,皇帝出征重伤得寡妇相救,多日相处下有了他,五岁前他一直呆在生母身边,曾经听过自己生母为了粮食躺在男人身下张开腿喊出的声音,还有人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生母是怎么张开腿被人肏。
于是,祁知礼极其厌恶这种声音,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好恶心。
钟离令讲课时,祁知礼总是有意意盯着钟离令窥探。
薄唇一张一合,讲的全是礼仪仁信,怎么会是能喊出那种声音的人?
祁知礼不得解,听钟离令讲学一直走神。
“祁知礼,祁知礼,祁知礼?”
钟离令连喊三声,祁知礼一惊恍然回神,抬头瞧见钟离令那张完美瑕的面孔和纤细雪白的手指覆在他头上。
祁知礼大力打开他的手,神色慌张似是愧疚又似见到晦气物一般厌恶。
钟离令眉心微蹙,祁知礼也愣住了:“我…我…”
他磕巴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完便跑了。
沈行瞧稀罕物似的奇道:“什么情况,这家伙不是天天尊师重长吗?”
钟离令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道:“随他去,你又写了,手。”
沈行:“不是,能不能不打了?手都肿了!”
“不行。”
白天是在沈行哀嚎中度过,夜里,钟离令刚结束一场于谢明和的激烈交媾。
钟离令跪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双乳布满指痕,花穴内被一根粗红的阳茎填得满满当当,阳茎在穴里跳动,一股股精水生射进穴道里。
谢明和喘着气,从穴里抽出身,还未疲软的阳茎上挂着丝液。
从说要孩子开始,这大半月谢明和做得都很凶,顶着宫口肏弄,即便钟离令求饶都用。
谢明和拿水给钟离令润润喉,吻住唇瓣。
钟离令身上的衣服敞开没有脱下,雪白滑嫩的纤体像剥了壳的果肉似的任人汲取。
嫩红肿胀的奶尖被谢明和好好疼爱过,仔细瞧瞧还破了皮。
谢明和从后背搂住他的腰,阳茎对准穴口就着淫水破开穴口操进湿热的穴里。
谢明和调了调在里头的姿势,对准宫口缓缓抽动。
“嗯…嗯,谢明和,快点……”
闻言,谢明和笑了笑,“好。”
谢明和轻咬钟离令颈肉,下身渐渐开始加快速度。
阳茎抽出带出汁水,软烂多汁的穴肉纵容阳茎放肆肏弄。
“哈啊…啊,谢明和,景明,哈啊,嗯,嗯…”
谢明和右手拢住乳肉在掌心揉捏,左手伸向女穴两指捏住蒂珠摩挲。
穴里发了水,热淋淋的汁液浇在茎头上,钟离令掌心贴在玩弄蒂珠的手背上,谢明和反抓他的手往交合处摸。
指腹触到阳茎上膨起的青筋,谢明和抽出一段阳茎,拉着钟离令的手在这段阳茎上游走。
黏腻的汁液裹满指尖,谢明和捏住钟离令食指往嘴里送,甜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钟离令双眸潋滟着水意,眼神微眯。
谢明和抽出手指,指端还勾出一道银丝黏连在身上。
谢明和轻笑:“阿令啊,你怎么浑身跟水做的一样。”
钟离令垂着眼:“不喜欢吗?”
谢明和吸吮着他的耳垂:“喜欢,怎么不喜欢,我的阿令就是一块宝玉招人疼。”
钟离令:“想躺下,膝盖好疼。”
谢明和把人翻过来,阳茎在穴里胡搅一通穴道骤然紧缩绞吸茎身。
谢明和钳着钟离令腿肉,在穴里抽弄两下,穴肉顿时放松不少。
谢明和把钟离令腿撑更开了点,把住腰身,对着宫口肏弄。
半月下来钟离令已经没了当初对着宫口肏弄还会软身的敏感,他被谢明和调教到能从肏宫口时找到快感。
谢明和愈发加快速度,凿着紧闭的腔口,交合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双腿随着肏弄摇摇晃晃。
饶是在适应肏宫口,但谢明和这个莽劲钟离令仍旧法全然接受。
“啊,啊!谢明和,慢…不行,好快,受不了,啊,哈啊,谢明和…谢景明…”
谢明和头一回没搭理他,他俯身含住钟离令胀起的奶尖,在口腔里舔舐啃咬,一手玩弄左乳,玩得肿胀的乳肉溢出指缝,身下还是接连粗暴的肏弄。
两重刺激下,那处紧密的小口松了松,开了个缝,谢明和茎头抵着细缝泄出精。
“啊!”
钟离令吟声尾调上扬,娇媚比勾人心弦。
钟离令穴里精水太多溢了出来,白浊混着汁液打湿身下布料。
谢明和吻了吻钟离令额首,把人抱走去清理。
温泉里钟离令的衣服才彻底被谢明和脱光,他总喜欢不全脱钟离令的衣服,衣服微敞,半漏不漏很是勾人。
谢明和贴在钟离令背后,怒张的性器抵住穴口,他吻着钟离令颈肉,右手玩弄乳肉,两指捏起奶尖,食指钻弄着奶孔,左手在钟离令腰侧上下游走,时不时碰到乳缘便拢住右乳往上托。
钟离令压住谢明和玩他奶肉的手,侧头道:“我有事跟你讲,你小弟最近有点不对劲。”
谢明和:“我三个小弟,你指哪个?”
钟离令不解:“东宫两个还有一个哪来的?”
谢明和顶了一下穴口:“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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