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地下室分不出时间的流逝,墙上已经老旧的挂钟“嘀嘀”的转着。
苏伊睡了一天一夜,早没了睡意,躺在折叠床上思考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银河……女子学院,我也该读读书吧……
或许,那才是适合我的地方。
苏伊手心握住发簪,贴近自己心口,师父啊,师父,徒弟好想喝您泡的玫瑰花茶啊。
“咚”。
一声细微的声音被敏锐捕捉,地下室很静,一点轻微的细响都能勾起敏锐的感官。
是老鼠吗?
“咚”。
又是一声,比之前更重了一点,还有伴随着稀疏的衣物摩擦的动静。
于霖玲吗?
“咚,咚,咚”。
是脚步声,于霖玲在干嘛?大半夜的不睡觉,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脚步声一轻一重,停停顿顿,有时却行走正常比,像个普通人在参观一样。
苏伊睁眼像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但地下室太黑了,只看见一个白色的东西飘来飘去,什么鬼?
白色的,衣服吗?于霖玲的睡意就是白色款式。
她在干嘛?
“咚”。那身影精致走到苏伊旁边,似乎撞到床脚,终于停下来。
身影好像有些疑惑,一直呆呆地站在床前,苏伊一直睁着眼睛想要确认到底是谁。
可惜环境太黑,出来一抹白色的衣角,其他太模糊了。
那身影足足站立十多分钟,然后绕过苏伊,围着地下室绕了一圈,接着是被子衣服翻动的声音,好像有人躺在床上的声音。
应该是于霖玲吧,她在干嘛?苏伊心里一百个纳闷,慢慢闭上眼睛,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一夜眠。
……
12月13日早
于霖玲早早起床,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接着,帮忙搀扶伤员洗漱:“苏伊,你昨晚没睡好吗?你的黑眼圈快媲美大熊猫啦。”
苏伊复杂的眼神让于霖玲心里不知怎么突然闪过愧疚情绪。
“你……你几岁就一个人住在地下室的?”苏伊突然问起。
于霖玲有点茫然,回想一下:“六年前,差不多我十岁多点。”
“没其他人一块住吧。”
于霖玲一脸“你有病”的眼神:“大姐,你也不想想我这是干嘛的,我跟别人一块,我多危险啊?”
苏伊一脸终于明白的表情。
果然是梦游症,而且当事人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症。
苏伊挑挑眉:“没事了,我觉得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出去走走,顺便买买菜,一天到晚都吃泡面也不知道这些年你怎么过的,一块去?”
于霖玲闻言,一双重瞳,四个瞳仁好像变成星星眼,十分惊讶地说:“你会做饭?!”
苏伊一脸看白痴的模样:“你一个人生活六年,还不会自己做饭,是废物吗?”
于霖玲被怼一句,咽下骂人的话:“OK,我废物,我等着异端公主亲手烹饪的大餐。”
苏伊瞥了她一眼,将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拆掉,伤口基本已经愈合,疤痕也被黑发遮盖。
“别想吃白食,以后我做饭,你陪我买菜,碗筷你来洗。”
于霖玲比个“OK”手势。
有人做饭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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