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一点,到这就追不……”
“啊!”
淮妄气喘吁吁地打开天台的大门,结果一根生锈的长钉擦着她的鼻尖钉在大门上。
淮妄百思不得其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伊站在天台的边缘,手指夹着几根不知道从哪下来的铁钉。
“我看见你从井盖爬出来,跑到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淮妄:“……”
我辛辛苦苦从下水道出来,爬井盖,还爬五层楼梯,敢情你在旁边叉着个腰看好戏!
我**你个**
淮妄看向苏伊的眼神多了滔天的怒火:“去死吧!”
袖口滑出三柄犯着寒光的解剖刀,用力向苏伊掷去,然后——
再次转身就跑。
苏伊轻而易举躲开攻击,看着淮妄在天台之间如同身后有猛虎追赶,马不停蹄背影了,缓缓放下自己的尔康之手。
苏伊:“……”
“其实,我只是想,问个路……”
感受到淮妄已经退出自己的精神力感知范围,苏伊有些不知所措。
她都跑了,自己不追,似乎不太礼貌?
想到这里,苏伊扔掉锈钉,天台的寒风格外太些,吹乱扎起的黑锻。
下一秒,苏伊化作一道残影,如同幽灵般朝淮妄追去。
……
“大白菜,鸡毛菜,空心菜,油麦菜,绿的菜白的菜……”
死去的童年回忆突然响彻整个寂静的小巷。
戴弥勒佛面具的男人额前青筋暴起,飞快挂断电话,结束这该死的社死。
“噗——”
身后,隐匿在黑暗中的人群中发出不同时宜的笑声。
“笑个屁!”自己优雅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忍不住骂了句。
人群中顿时安静,只不过忽略他们疯狂上扬的嘴角。
男人皱着眉回拨过去:“喂……”
“谢承!你特么敢挂我电话!你特么想死吗?!”
刚说一个字,就被对面暴跳如雷的骂声淹没。
谢承万分感谢自己将电话拿远些,免受耳聋之灾:“颜影,我在淮州执行任务,老板有什么吩咐吗?”
谈到正事,颜影瞬间收敛,极其认真地说:“老板吩咐,行动开始,注意分寸。”
“嗯。”谢承语气一变:“颜影,你什么时候换我手机铃声的?”
电话那头的颜影选择装死。
“你玩得挺嗨啊,上次是蓝精灵,上上次是黑猫警长,这次倒好,直接让我社死!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谢承越想越头痛,越说越生气,要不是自己优雅贵族的人设,早就飙脏话了。
“呃,那个……承哥,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啦。”颜影的声音充满讨好的意味:“我保证下次不会了,拜拜。”
谢承满头黑线,这丫头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谢承转头看向笑得不成样子的人群,一脸黑线:“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人群中大家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谢承想想又气又好笑:“去去去,赶紧跟上。”
逼近午夜,十位鬼魅般的黑衣人在楼顶之间飞跃。
谢承右手杵着权杖,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翻云吐雾地抽着,全然忘了常挂嘴边的贵族礼仪。
“……唉,老板心思难猜啊。
但愿……事尽人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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