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嘉慧太久没来，我觉得奇怪，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没人接，但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她的短信：辛，你能来我家吗？我想见你，和你说说话。

    我问：可以是可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久没见你。

    她回复：来了和你细说。

    我没去过她家，但是以前送她回去过，知道地址。今天晚上我没有安排，马上就动身过去了。我不太了解她的家人，但总有种隐约的感觉，嘉慧受着家人很大的压迫，因此按门铃时，心里有些忐忑。开门的是他爸爸，他长得有点胖，穿着很简单，家具也是有点拮据的样子。他带我到嘉慧的房间去，门打开里面是一片黑，窗帘都拉上了。没等我的眼睛适应，我听见门从背后被带上的声音。

    锁上的声音。

    我的心一阵猛跳。这时嘉慧爸爸打开了灯，我看见嘉慧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上有很多青青紫紫的伤痕，她泪濛濛地看着我。

    我什么都明白了。我试图推开她爸爸跑出去，但被用更大的力气推倒在地上，他跪下来脱我的衣服，尽管我出于惊恐一直在踢他，但好像根本影响不了他。

    “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活，嘉慧都告诉我了，”他说，“别装了吧？”

    他强硬地把阴茎塞进我身体里，我被压得喘不过气，眼泪一个劲往外流。我感觉受了伤害，尽管我可以理解嘉慧。我还怕这个男人会伤害我。他给我的感觉不像小凡的父亲，不像任何一个付钱演强奸戏码的男人。他的阴茎又粗又短，比我经受的任何一次都要疼。我哭得有点失去了理智，意识地叫嘉慧。这好像给了他什么灵感，他把我抱到床上，要嘉慧在他插我的同时和他接吻。

    他在我身体里射了一发，又把嘉慧翻过去，从后面干她。我慢慢地坐起来，低头看嘉慧。她也在看我，泪流满面。她饱满的乳肉被男人粗粝的手抓着，揉得变形，身上遍布的指印和血痕近距离看得更清楚了。我想如果是我也会做同样的事，不，也许更过分的事也会做。就像从一开始我就明白我们的友情并不真挚，不过是找不到朋友的同类报团取暖而已。我甚至阴暗地想如果打电话的是小凡该多好，是不是就不是我碰到这种事了。

    那男人在嘉慧身上也满足了。他餍足地爬起来，抓着我的手说：“你看，我也没把你怎么样，你应该也没吃亏吧？你干这个事的，是不是？到时候我让嘉慧把钱给你。”

    他说得没，我不会报警。没人会把我的想法当回事，妓女是没有被强奸一说的，反而我的生活会因为这件事变得一团糟。我开始告诉自己我的确没受到什么伤害。

    我冷静地说：“你可以直接说想做的。”

    他大笑。他说嘉慧交了个好朋友。

    他出门了，房里只剩我和嘉慧。嘉慧颤颤巍巍地按住我的手，我没有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