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回山上的小屋,玄檀几乎是软倒在孙尧怀里,喘息不断,“公、公子恕罪……”
孙尧有点费劲地搂住玄檀,笑了两声,本想说让他休息,玄檀已经说,“牝犬立即去煮饭,请公子稍后。”
孙尧看他一眼,没说什么,点头,“我去练剑。”
玄檀采野菜做汤,河边摸的小螺做菜,烧两根地瓜当饱食,摆好在火堆两旁,出门请孙尧进屋用膳。
天色转暗,孙尧看不清来人,听见铃声,微微一笑收剑回家。
这夜,他们不在桌上吃饭,而是围着火埋上的铁锅,野菜汤咕噜地冒着气泡,玄檀把剥好皮的地瓜递给公子,柴火明灭地燃亮孙尧稚幼的脸庞,狼眸亮如寒星。
玄檀欣喜地看着公子拿着地瓜,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自己捡剥下的地瓜皮放进嘴里,丝毫也不放过,然后再从火埋旁挑那些生长得不好的瘦细地瓜自己吃,咬下去又硬又苦。
影卫吃的从来都是这些,玄檀自然不觉得有什么,看见公子吃得香甜,心里更慢慢生出一丝甜意……
等吃完晚饭,便是训诫的时候。玄檀拿蜡烛靠近薄袍拉开的胸腔,油光把翘挺的乳尖照得莹润,缓缓倾斜,几滴烛泪滴在脆弱的肉粒上,另一边如法炮制,不等一阵一阵的灼痛蔓延,玄檀已放下蜡烛,双手握住微突的刚阳乳胸,来回揉搓。
被烛油包围的两边乳首被掌心挤压在一起,泛红的热油涂匀开来,从乳晕到乳肉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烛油,玄檀眉梢微蹙,逸出一丝极轻的呻吟,“唔……”
他跪在地上,欺身靠近床前坐着的公子的胯间,用牙齿咬开布料,把热好揉软的双乳献上去,虔敬地包裹住孙尧的肉刃。
玄檀一天侍候公子此处两次,晨侍用嘴,晚侍用乳胸,公子有时会释放在他的乳沟中,有时会留待第二天。这时,玄檀会禀告自己这天作为影卫和牝犬分别犯了多少,巨细遗,由孙尧决定罚多少鞭。
白天韩礼的事孙尧还气着,当玄檀说“当鞭笞四十时”,孙尧没犹豫就点头了。相比起其馀日子的五鞭或十鞭,小惩大诫,今天可谓相当严苛。
形状漂亮的玉茎在玄檀的乳胸中一点点变硬,龟头濡出湿液,玄檀低头细看,察觉比平常稀薄,估摸公子今夜不会泄了,轻细地用乳尖把欲吐不吐的浊液夹出来,伸舌舔掉,正要取鞭奉上,却被孙尧捉住头发。
玄檀忍痛,温驯抬眼,对上孙尧阴戾的眼神,自从逃出孙门之后,他就很少见公子露出这一面了。
不远处的火堆把木柴烧得啪嚓作响,孙尧嘶声警告,“你背叛孙罗庆选择我了,论如何,你都不能离开我。”
玄檀心下一痛,在孙门长年受欺压的畏惧和愤恨已经刻进公子的骨子里了,哪怕明知他不会离开,在看见韩礼拥有的庄稼,府邸,奴仆,厚礼……以后,孙尧依然会害怕被抛弃,而他愈是不安,便愈是表现得阴蛰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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