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郑谦将自己写好的企划和曲谱准备好，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咚咚咚！
“额……谁啊？”
里面传来了好听的女声，不过听起来总觉得有几分心虚。
“秦总，是我！”
郑谦回道。
听到门外郑谦的声音，屋内的秦念念这才放松，旋即把桌子下的加辣加臭的螺蛳粉重新端了出来，让郑谦进来。
郑谦推门而入，然后倒退半步，一脸的惊恐。
“厕所炸了？！”
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
迎接他的，是秦念念的死亡凝视。
郑谦只觉得菊花一紧，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说话了！
在这家公司，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这位美女总裁。
眼珠子一骨碌，郑谦直接违心。
“额……应该是我鼻子没通，毕竟前两天感冒了。”
看着郑谦脸上那违心的笑容，秦念念这才重新舒缓了笑意。
“诶，这才对嘛！只要你喜欢加臭加辣的螺蛳粉，那我们就是好朋友。”
说着。
秦念念还一脸笑意地已经吃了半盆得端到了郑谦眼前，笑道：“要不……来点儿？”
郑谦看着那红艳艳，只感觉菊花在发出警告。
“……还是不了吧，感冒，吃不了。”
秦念念也强求，毕竟她还不够吃呢。
看着大快朵颐的秦念念，郑谦的嘴角，忍不住抽搐。
大早上，开着空调吃螺蛳粉……什么癖好啊这是……
就不怕菊花警告？！
……
吃饱喝足之后，秦念念接过郑谦递过来的企划，然后随意瞟了一眼上面。
“情人节企划？！”
郑谦笑道：“对的，我想咱们是新公司，开门红一定是要的，情人节就是一次很好的营销机会。”
“秦总，我的企划是这样的……”
正当郑谦打算好好跟眼前这位缺心眼总裁好好唠一唠自己的情人节营销计划，但是秦念念却是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的这么详细。
“旁的我没有兴趣，也不太会，你就和我说一说你这次打算拿出来的歌曲是怎么样的吧？”
郑谦表情一滞。
差点儿忘记了，这位爷是个门外汉来着。
郑谦也不在意，索性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大概的概述了一遍。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秦念念的双目，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秦念念一把抓住郑谦的手，表情兴奋，反问道：“你是说……”
“情人节的玫瑰大赛，你打算发布一首歌伤感分手情歌，叫做《体面？”
“对的，可是我……”
“你是想打算打一个反差，然后吸引那些不想过情人节的听众？”
郑谦也笑了。
“确实是这样的，我想……”
“好！”
秦念念几乎是拍案叫起，直接大声嚷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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