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杀手组织的东西，不能暴露出去，徐毅直接当着郑长老的面就开始查看玉简。
郑云槐老神自在地喝着茶，直到徐毅把视线移过来，语气复杂地问:“合着你还是杀手组织在齐灵宗的HR？藏的挺深啊！”
“什么阿？挨曲什么？”郑长老听迷糊了，这又是他闻所未闻的新词。
这两年半来，从徐毅口中听到的新鲜词汇比他过去几十年加起来还多。
“就是人力资源管理，管人事的。”徐毅解释道。
“哦，原来是人事主管啊，你又整一新词，我哪听得懂。”郑长老笑道，顿了顿，表情严肃起来:“没，我就是雨燕居在齐灵居的人事主管，所有办理入会业务的修士都得由我经手。”
“老郑啊老郑，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徐毅仔细打量着郑云槐，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似的。
郑长老始终保持着那副微微笑的样子，淡定得很。
“行吧，我还是步入正题。”徐毅收回目光:“你们这什么雨燕居，真能满足玉简里所说的那些条件吗？”
“开门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自己许下的承诺法兑现的话客人该怎么信任我们？招牌不就砸了嘛？”郑长老笑道:“尤其是干我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和别人纠缠不清，鬼晓得哪天就被某个大势力一把端了呢。”
“所以你们就把条件放宽松点，谁也不得罪，留出余地？”徐毅仿佛领悟了商业机密。
“没，你想啊，我们的成员虽然都是杀手，可又不是人人都是亡命徒。有赚够了灵石想退出的，有受不了工作压力想辞职的，还有干着干着发现对这行激情没了的，这些人你能怎么处理？让他们安全退休组织的秘密肯定就保不住，卸磨杀驴的话这行就没法干了，所以索性把信息公布出去。”
郑长老把茶杯往茶桌上一拍:“只要大家都知道了秘密，那就没有秘密，都能放下心。”
“可是你们在齐灵宗还是采取保密运行的方式……”
郑长老大笑:“这不是因地制宜嘛，在世俗王朝开营业点就要开在隐秘一点的地方，招牌倒是可以挂上；在鬼市就照常营业，请些歌女舞女拉客也不成问题；在齐灵宗这等名门正派里就该夹着尾巴做事了，人家假装不知情是人家不为难你，咱自己总不能上赶着给脸不要吧？”
徐毅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营业额连续三十年蝉联榜首的杀手组织，真会做生意啊！”
郑长老自信地说:“只要是有需求就会有市场，爱恨情仇这些是人法避免的，只不过有时候人心里的阴暗不方便释放出来，所以就需要我们代劳。我们的员工都是苦出身，挣的也是辛苦钱，踏实，所以才能慢慢做大。”
徐毅也笑了:“我懂，劳动最光荣嘛。”
“好一个劳动最光荣，哈哈哈哈……”郑云槐开怀大笑，“你果然是个妙人，老夫的眼光果真没！”
“最后一个问题，”徐毅盯着他的眼睛问:“先前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是指哪些？”
徐毅道:“你从小到大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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