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丢下关晓晓追出门去。果然看到苏念跛着脚在走路。
刚才那声闷响……
“苏老师！”她跑了上去，问道：“摔到哪里了？”
“没有没有。”苏念赶她道：“我没事。你快回去，陪晓晓去！”
看苏念这态度，白柏有点儿高兴。
“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苏念赶忙否认，“好好的我吃哪门子醋啊？”
说罢她甩开白柏搀扶在她胳膊上的手，固执地一瘸一拐往巷子外头走。
白柏继续跟着，在她身后说：“城中村不安全，你跟我回去吧。咱们生日歌没唱，蛋糕也还没吃，你答应过我的……”
“是，我是答应了你。”苏念猛然停住了脚步，“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我……”白柏百口莫辩、如鲠在喉，“我……”
“你？”
苏念没有转身就走，而是继续停留，似乎在等白柏的解释。
两人就这么遥遥相望着，相对无言着，僵持着……
破败的旧巷子里到处是垃圾，不时有老鼠钻出来又逃进洞里去，窸窸窣窣讨人厌。
而昏h的路灯一直“滋滋滋”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短路让城中村全都归于黑暗。
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儿了！哪怕是生于斯长于斯的白柏，寻常这个点也是蜗在家里绝不出门的。
“我和晓晓不是你想的那样……”半晌，她只挤出来这么一句。
“真的。你相信我。”
苍白无力……
苏念几乎是“抓J在床”了，这样的解释没有说服力。
“我没有见一个Ai一个。”白柏又说：“我要和晓晓好早在幼儿园就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OK，停！”苏念终于开口，“你做什么不需要同我解释。”
“怎么不需要？你我……”
“听我说完。”
“好，你说。”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想要进展到哪一步，身为老师我觉得只要不影响学习就好，不用向我交代。”
“你又来……你知道现在我们讨论的不是师生关系。”
“我们就是师生，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好，不改变，那我们能不能多一层关系？”
白柏缓缓走近，苏念下意识地后退。
“无论怎样……”苏念顿了顿，说：“你们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小孩子气。”
听到这话白柏一笑，“现在小孩子气的似乎是苏老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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