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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更不巧的是——得到了一些秘密渠道的消息,他们的任务目标可能就要在近期路经他们正走的这条沙漠通往雨林的常用路线之一。

    为了不拖累团队,德米特里主动提出他可以留守在营地,团队的人去围堵疑似落单的炼金术师,因为离营地不远,如有意外德米特里以发枪为信,先遣队的大家可以及时赶回来。

    于是,没有意外的话,马上就要发生意外了。

    愚人众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会有人不正常地安全的大陆不走,非要绕远钻林子、爬坡、穿过满是鳄鱼的池子、痛殴蕈兽把挑衅的小蘑菇打到哭着回家找妈妈,似是早有预料般从山的另一头先摸到了本应该很安全隐秘的先遣队驻扎地。

    因快到日期没注射抑制剂而有些发情热且更容易犯困的德米特里窝在帐篷里打盹,现因快要进入发情期而综合实力排名跌至先遣小队倒数第一的火铳游击兵,连他的火铳都没保住。

    德米特里捕捉到身边不正常的响动惊醒后,本来有些低烧的身体直接凉了。

    “救——!唔——唔唔……”

    本来呼救都不一定被听到的德米特里这回嘴都被捂住了,按住他的明显是一名老练的沙漠佣兵,壮硕的身体上巨大的利器划开后愈合的伤疤疑增添了此人外在的危险度,而另一边,容貌姣好却含着一抹由上至下审视的戏谑的绛紫长发的男人(德米特里视角)几下扒掉了本就因为身体发热而被他扯散的绷带。

    “我去。”男人说出了格外不符其外在气质的话:“真是红眼唉,白毛红眼,你怎么不是岩属性。”

    “怎么处理。”按住他的沙漠佣兵声音冷硬,带着手染鲜血数的漠然(德米特里视角):“杀掉还是做人质?”

    德米特里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禁挣扎了起来。

    他是怕死,加入可能会有殉职可能的愚人众们又不是真的奔着死去的,但他想起,这个据说后出现的炼金术师能在沙漠进退自如,他必然比沙漠的人更适应沙漠,而沙漠的野蛮残暴他们都有所耳闻,他们这支先遣队的任务只是打探消息,实力并不强横。

    如果他做了人质,而重视彼此的队里的大家,很可能因为他被这群沙漠蛮子侮辱虐杀……

    所以他必须……必须要被杀掉……

    但只有两个人,所以他还可以在此之前找机会发出信号,惹怒二人,在队友赶来之前死掉,而没有了钳制的队友们一定能控制住这个炼金术师。

    没,德米特里在勉强冷静下来后已经认出有着这样独具特色、好似故事里吸血鬼般的眼睛以及惨白的过分的肤色、可能在近期从这经过的人,就是传闻中的炼金术师。

    他现在的样子,别说是挣脱那个佣兵的钳制,就是那个炼金术师都可以轻松地徒手按住他。

    但弱势也可以是他的优势——再强大的Apha,也不可能摆脱给他们带来了更高贵的地位与更强的身体素质却也随之而来难以克服的对另一性信息素的影响,Oga会受到发情期的影响而渴望性,Apha也是一样。

    德米特里挑衅似用那双血一般的红眸的瞪着炼金术师,被捂住的嘴泄露出几声格外扭曲的闷笑——已有死志的德米特里如同每个至冬那片土地走出来冰之神的子民,兔子都可能临死反扑,何况是人?

    被按住摸不到火铳、更触碰不到邪眼的德米特里不在克制自己临近发情的信息素,仗着对方不可能那么快反应过来给他打一针抑制剂,德米特里格外放肆地释放不出意外直接催发他的汛期提前到来。

    被陌生Oga的高浓度信息素呛到的哲伯莱勒下意识勒紧手下的愚人众的脖子,顺势想到了玩家之前说过的话,本就同性相斥,再加上自己的Apha就在身边,陌生Oga当着着自己的面勾引自己的Apha,论情理上应该怎样,身体本能地还会产生敌视。

    尤其是——

    “这会不会是陷阱?!”

    哲伯莱勒把人插得脸色发青,忍不住拍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健硕手臂,而这一声也刚好把被Oga信息素糊了一脸全身僵住的玩家唤醒。

    “不是陷阱,咳咳、哪怕他们人都在这,目的也不是杀了我、咳咳、你先松开他,他要被你掐死了……”

    终于呼吸到了氧气,德米特里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可见到Apha那副明显不再摆不出之前那副讨人厌的架子,德米特里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被锁住的身体艰难地动了动,大腿蹭到了Apha的脚腕。

    德米特里没说任何话,只是在Apha看过来的时候扭过脸正对着他,发情期一定让德米特里的脸红得格外引人遐想,德米特里没有咽下因发情期而分泌格外旺盛的唾液,用连着银丝水液的舌头舔舐着嘴唇,发出啧啧的声音,同时也此生头一回这般毫克制顺应本能地哼出过分下流的声音。

    德米特里大腿夹紧,暗示性地摩擦着,同时又隐晦地去挑衅着看向身上明显有着那个Apha味道的Oga沙漠佣兵,果然不爽却又不得不顺从Apha的沙漠佣兵动作粗暴地扯开他的腿,看样子准备撕碎他的裤子,让自己被被他勾起情欲的Apha享用。

    ‘只能看着自己的Apha被别的Oga迷得失去理智,滋味如何?’

    德米特里眼中蕴藏着这般刺人的恶意看向哲伯莱勒,他知道对方一定不爽,也一定不好受,自己的Apha被动发情,但对方明显是在负责保护Apha的安全,这场野合可是需要一个最忠诚的护卫,毕竟,要是看不住他,他可就要通风报信,等更多的愚人众支援过来……后果绝对比现在更难以接受。

    玩家像是在忍耐什么,德米特里表情更加奚落,直到玩家忍可忍,扑了过去,德米特里的表情即刻崩裂——

    玩家扑到没反应过来的哲伯莱勒颈间狂吸。

    “啊?我、我不行,我、我之后还要……”

    “知道,但让我吸一会,乖,放点信息素,唔,太可怕了,是噩梦一样的味道……”

    “呃……闻起来好像只是一种木头?”

    “是铅笔!是铅笔的味道!我小时候磕铅笔总被妈妈骂,而且一闻到铅笔,另一种恐惧就如影随形……是考试!虽然等我长大点后考试的涂卡铅笔都是自动的了,但铅笔的味道……呜呜呜……我好想你,也好想萨梅尔啊……这令人难过恐惧的味道……”

    哲伯莱勒并不知道自动铅笔是什么,涂卡又是什么,考试更是从没有过,但重点并不在哲伯莱勒身上。

    “你!你!”抱着必死的决心舍弃一切为队友做铺垫的德米特里已经不知道是因为烧得脸红还是气得脸红了,他愤怒地瞪着假哭地窝在佣兵颈间对其又摸又舔的Apha,语气气急败坏:“这是雪松!雪松!去你的铅笔!你全家都是铅笔味!”

    他德米特里,此生还从未受到过如此之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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