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恋？”沈确放下手中的笔，问她的时候，表情略显严肃。

    “才几岁就学人谈恋爱？”沈确干脆转过身来，完全和她面对面的坐定。

    姜月记得很清楚，沈确当时看着她，眉头拧的像根麻绳。

    他少有的摆出“家长”姿态，眼见的有些生气模样，“你现在谈恋爱还太早，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姜月问他。

    沈确没声了，眉眼间都是对这个答案的困扰之色。

    他好像从没有想过关于恋爱这件事，现在被她这么一提，才开始思索起来。

    但当时姜月没有察觉那么细，她只是开始好奇沈确，“有人跟你表白吗？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吗？有吗！

    姜月等沈确开口坦白，就那么几秒的空白时间，让她感觉整个人都急躁起来。

    她很担心，万一有，怎么办？还是还能怎么办。

    她都急的想去抓沈确的手臂摇晃，听着他出了声，“没有，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学业为上。”

    “你答应那个男的的表白了没有？拒绝听到没有，小心叔叔阿姨知道揍你。”沈确又把话引回了她身上。

    “啊？那我已经答应人家了怎么办？”姜月很想恶趣味的撒个小谎，但她面对沈确，立马就破防了。

    沈确对她的每个字都极其当真，她知道，沈确可开不起玩笑的。

    姜月话刚说完，就先笑了，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含糊不清的说着：“骗你的，我当场就把人拒绝了，我选男朋友也是有要求的好吧。”

    沈确听着她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看着他把身子转回去，重新拿起笔开始读题。

    她朝他又凑近了些，弯腰将脑袋磕在他的手边，歪头枕在书桌上看着他，问他，“你怎么不问我的那些要求是什么？”

    “是什么？”沈确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题目上。

    姜月捞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又捞了一颗挤进他的唇齿间后，才出声说着：“起码得像你一样吧，我同桌问我择偶标准，我想来想去，发现我喜欢你这样的。”

    就是这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