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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

    宫口终于抵挡不住,让鸡巴冲进了宫腔,从来没有被造访过的宫腔骤然含进巨物,受惊地收缩,紧紧包住侵犯者,内壁被冠头上的青筋刮过,引起一阵痉挛。

    这边屈雁也眉头紧锁,咬着牙低喘,怀中人终于将性器完全含了进去,湿软的臀部也彻底坐到大腿上,比阴道更为紧致的肉圈含咬着鸡巴,小小的内腔像是一汪温泉包裹住整个冠头,内壁收缩着给敏感的冠头带来巨大的刺激,屈雁呼出口气,暂时停住了动作压抑下立刻射精的冲动。

    章楼这边情况就不太好了。子宫被进入的那一刹那,章楼脑中霎时一片空白,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体内的鸡巴进得太深了,小腹上被顶着突出一处,几乎让他想要干呕,身体深处像被戳破了一样,止不住地痉挛、溢水,完完全全被侵犯玩弄的感觉把章楼的大脑搅得一片混沌,难以控制的、极力忍耐的难过与委屈在此刻爆发——为什么连子宫都要被进入?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都已经乖乖被拍裸照、被肏了,还不够吗……就因为他不自量力的喜欢吗?喜欢就要被这样对待吗?被用这种淫辱的法子折磨?

    如果喜欢最后只能导向这样的对待的话,那他宁愿不喜欢了。章楼头脑昏沉,情绪连带着不稳定,一边努力试图抓住墙壁抬起身体,一边哭,控制不住声调地试图向身后的施虐者询求原因:“好痛……为什么?因……呜、喜欢吗?”

    口齿不清地,话都说不全,听着倒不像在质问,像是在用好话哄人呢。

    屈雁将“喜欢”两个字混着哭腔听进耳朵里,动作顿了顿,艳色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道自傲到极致的笑,抱着人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一边动一边喘,潮湿的呼吸全喷在章楼后颈上:“……垃圾,现在表白也没用。”

    章楼却是听不清楚的,他精力全放在摁着墙壁的手上了,可冷硬的墙壁怎么抓也抓不住,连支起上半身都很难,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抬起又落回身后人的怀里,子宫完全失守,法抵挡地被一次次深入,仿佛内脏都被剐蹭了,一瞬间有一种失去人格成为侵犯者的鸡巴套子的觉。

    章楼表情介于痛苦和失神之间,嘴里胡乱地吐露着心中所想:“我不行了……呃……屈雁、我不喜欢你了好不好……呜啊……不行……”

    屈雁动作一停。

    章楼立刻察觉到了这反应,于是虽然身体内的快感有些延迟,肉壁也绞紧了停住的肉棒,因为及时意识到这话有用,章楼提着气接着说:“以后我都不会再喜……啊!”

    却是一下子被屈雁猛按了下去,鸡巴冲进宫腔以后还不停下,把子宫都戳顶得微微移位变形。章楼被顶得禁不住干呕一声,弓起脊背剧烈地发抖,只觉得整个人要被肏穿了。

    真的会被肏死的……章楼几乎已经是在哽咽了:“真的、我保证、屈雁……我不行了、啊……停、停啊……”

    身后人却像没听见似的,只发狠地一下比一下凿得深。

    到后来,即使是被内射几次以后,子宫仍然被不断侵犯,章楼意识被快感或是麻痹的痛感熏得不太清醒了,只知道喃喃重复着:“好不好?屈雁……我保证……”

    他真的没办法了,胸被强迫磨蹭得火辣辣得疼现在还要被揪弄乳尖,上面痛,推荐得那根东西已经射不出来东西,小屄喷了不知道多少次,失水让他流眼泪都难,喉咙里的哭腔变得艰涩,真的没办法了,小屄接近麻木了只有热辣的酸胀感积攒在水声晃荡的肉腔里,他真的觉得再多插一下就要漏了、就要不知道从哪个洞里喷出来了,淫水、或者是过多的精液——

    可是论嘴上怎么求饶怎么保证都没有用,鸡巴每一次肏进来都又重又深,他低哑的语气节奏都被迫一顿一顿:“……我保证、我,呃——保证不喜欢了……”

    “表白技巧真烂怪不得只能靠写的。”从刚才起就沉默的屈雁把怀中人的嘴捂住,嘴里轻啧了一声,“这次表白可以不作数,下次记得好好准备啊。”

    En.

    后续(简略版,没啥仔细写的打算):

    最后这场性事是以颜射为结束的。中途晕过去又醒反复好几次的章楼甚至都没意识到折磨已经结束了,脏兮兮地、失神地坐在他写的情书上,腿根和小腹都一阵儿一阵儿地痉挛,愣得都不知道先把衣服穿好(虽然衣服已经是沾满了体液难以见人的样子)、或是擦擦身上的脏污——屈雁出去过后折返回来就看到这么副光景,皱着眉头想这垃圾难道想感冒不成,下周不是还有校赛吗,着凉是不行的吧。

    屈雁把刚回宿舍拿的宽松风衣披在章楼身上扶着人起来,然后屈雁想了想,又把那些个情书给收拢收拢,放回垃圾桶里——啊其实就是个普通的颜料桶而已啦,然后和章楼一块儿拎回去了。

    这些可是证据,免得这个垃圾醒了以后又不认。

    走向1(不温情版,也是一年多前口嗨的版本):

    屈雁ayb就是一种很不值钱又非得端着的样子,抓着人说不行我上次忘记拍了,再肏一次。

    章楼所有拒绝在他眼里变成欲迎还拒的手段,但小可怜又没法拒绝毕竟裸照还在呢。

    后面发酵到屈雁去篮球队做助理对人上下其手什么的,逼章楼和他一起学游泳然后因为辣得过分又后悔了之类的……

    之后章楼怎么被哄去结婚了什么的,幸不幸福嘛……章楼对屈雁的爱来源于过去,轻易消磨不掉,后来逐渐察觉得到屈雁这种矜贵猫咪一样的性格以后,也就把握了拿捏精髓。鼠鼠啊,也是可以有猫猫爱的。

    嗯或者没那么健全,屈雁手段太激进,连结婚都是逼的,后来的同居生活,屈雁在床上有着绝对的统治力,平日里章楼还是能安宁点,但是一旦到了晚上,上了床,章楼只能被屈雁的鸡巴钉在床上,难耐地呻吟,被肏进子宫或肏到结肠口的时候只能流着眼泪求饶,说出屈雁教他的屈雁爱听的话。因为这段关系里地位的不对等,章楼法反抗,他就只能敞着小屄,任由屈雁的鸡巴把他插得止不住地淌水。

    走向2(算是温情/青春疼痛?版,这一版和一年多前的想法走向很不一样,很幽默,选择性观看吧):

    (接着车库小房间、把情书拎回去后)

    从屈雁的角度来讲,其实绝对说不上操了一顿就爱了吧。就算这个typ他喜欢、校队里的章楼他欣赏但绝对不可能透露半分给身份为变态跟踪狂的章楼。

    都说了这种人他见多了,章楼能在其中算多特别的一个?

    也不尽然。屈雁余光扫到墙角的颜料桶。能写大半年写这么一桶情书的,能变态兼具胆小到这种程度的也就他了。

    总的来说是:初开荤爽过头想玩玩

    →习惯了被迁就,享受着章楼的乖顺,不情愿的神情与湿润含情狗狗眼的搭配非常让人心痒。施虐欲拉满,性上面不客气,嘴也贱,一开始是轻慢与嘲讽,让章楼好好准备正式表白,又一次又一次把章楼的真心贬低为变态与恶心,后来发现这种贬低除了让人难过和低迷以外啥有意思的反应都没有,慢慢就变成情色的调笑或者说是羞辱居多,让章楼自个儿念些什么“我是你的、专属穴”之类的这种话。

    →明明身体上亲密极限,可是言语和精神都太冷酷了,这种畸形的关系持续腐蚀章楼的自尊,连同喜欢也被恐惧稀释,逐渐走向消耗殆尽的地步。

    →察觉到章楼能给出的反应越来越少,连对视超过十秒都不会再脸红、甚至经常应激一般距离拉近就开始发抖的时候屈雁感觉到一丝不爽。

    屈雁指责章楼欲擒故纵,章楼缩着脖子不敢说话,屈雁心头火起,又怎么温声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软磨了好一会儿才让人犹豫地开口,说是觉得最近太超过了、觉得不该这样,可以结束吗、还没好吗?到这一步难道他为他的变态行为所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

    屈雁:哈?代价?

    然后屈雁后知后觉这是他一开始的定性,论是要章楼被他操还是顺从他的所有都是一开始他自己提出来的所谓的章楼要付出的代价。

    但是这不对吧。这不对吧?屈雁盯着章楼低着的头。一开始他这么说当然是为了不给章楼一点他们俩有可能的讯息,但是他当然知道章楼不可能抛弃其深刻的爱恋,如今这是咋,自己说服自己把自己都骗进去了?

    这怎么都不行的吧。如今这局面,最没有资格提出退出的就是章楼啊、这阴湿的执着的变态。

    “怎么,难道你要后悔了?一切都是高中的时候的注定,你现在觉得要全身而退了,难道你要否认这一切,否认我高中怎么拯救了你?这根本不可能。你一辈子都否认不了、摆脱不了,是我才让你得以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永远都否认不了。这是你自己说的。”这是屈雁最后的底气和武器,他看着冷静,实际上在思考他居然想不到分毫章楼继续留在他身边的理由。漂亮的脸,不喜欢了。真实的性格,终于忍受不了了。

    →本来就低自尊的人被一顿骂和指责濒临崩溃,年少时那个艳阳高照的梦终于以被太阳焚毁重新坠入永恒的黑暗而告终,章楼语气绝望:“我不会说我们的初遇是误的、我不会说宁愿当初没有遇到你,因为没有你就没有现在体面的我。”

    屈雁嘴角溢出点笑意。论多少遍,听到这样的话总是让人舒心呐。

    “但我真的宁愿没有和你上一个大学……真的,你、你现在,你怎么能……”

    章楼语气中的埋怨都大过了痛苦,声音发着抖,已经陷入一种接近应激的、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境地里:“你怎么能自己毁了自己……我的太阳,怎么可以亲手毁了我的太阳啊,……我接受不了、我真的……我没办法再继续了……”

    他确实是没办法否认高三的一切,因为高三屈雁带给他的东西远超于一段爱恋这么简单,那份美好已经属于过去和记忆了他没办法剥除。

    但是。但是他可以切割。现在面前的这个漂亮的恶魔,不是他梦里那道温暖的光。

    只要及时止损,那样纯真美好的记忆就还是那么纯真美好。章楼咬牙,把更软弱的话都憋在喉口。他还是舍不得。那段记忆,论如何都舍不得。

    屈雁足足愣了好几秒,几乎是措手不及。

    这不是章楼第一次表达一种卑微的、绝望的喜欢和对这种喜欢的可奈何,但这是第一次屈雁对这种可奈何不是一种得意而是一种悚然,章楼坦然地接受了这种可奈何,只是要把这份喜欢和现状切割。

    切割他和高中的他?

    有病吧。说真的有病吧。变态当久了脑子也不正常了。

    情书、跟踪,这些可不是发生在模糊的高中的啊。这些可都是切切实实指向现在的他的啊。

    屈雁直直地盯着章楼张合的嘴,似乎是在说什么不会再住学校、同班的课都会在期中退掉之类的,屈雁上前一步在章楼惊恐的眼神中掐住了其下半张脸使其强行噤声,而后缓缓地道:“你骗不了我。你可以骗你自己,但是你骗不了我。我可以给你机会滚,但下次再见你会求着要回来。”

    章楼握着他的手腕往外掰想要夺回呼吸,而屈雁只是微微笑着,眯眼瞧章楼逐渐翻白的眼,轻声定论:“没有东西可以毫痕迹地推翻重来,你喜欢高中,我喜欢……”

    “……现在。”

    屈雁放开了章楼,章楼立刻双腿发软地连着退了好几步坐到床上,一边咳嗽着一边拽起床上的外套逃一样地夺门而出。

    章楼从学校搬走了,甚至暂时休了学。

    屈雁这边强自按捺住了恼怒与更阴暗的把关系推向万劫不复的冲动,咬着牙一时间没去找章楼的下落。

    章楼不是要从梦里面醒过来吗?

    那他会让现实成为更盛大的梦。

    整理心绪的期间,屈雁再次阅读了章楼的所有情书,翻完最后一封之后屈雁眯着眼看窗外的阳光,捏着笔写下了第一句话:今天太阳很大。

    开始写屈雁才发现在文字里灌输感情还挺技术活儿,导致他没几天就开始偏离主题,冲着淫秽色情去了。

    身临其境才会知道这事儿拐到淫秽色情上真是和呼吸一样自然。屈雁低头看了眼半勃的胯间,再抬头看了一眼聊天框中发过来的详细的章楼现在的住址,打算先写完这一封再去挑合适的邮票。

    章楼这边。他在意识到信箱里有来信的时候已经是休学一个月之后了,被邮递员提醒信箱里有信件积压他才去打开信箱,想不到会是谁给自己寄信。信箱里躺着几封花里胡哨的信封(尤其邮票,混杂了各种艺术风格),地址与寄信人名字漂亮地写在上面,是他最熟悉的字迹——屈雁的。

    章楼手一抖,把信封甩进信箱再“砰”地一声关上信箱门后如临大敌一样后退了好几步,屈雁为什么会给他寄信?里面装的是什么,难道是之前那些他的跟踪之类的照片、或者隐私照,这是威胁?屈雁说给他机会滚但是现在又后悔了还是要继续惩罚他?

    在惶恐中章楼等待着屈雁可能联系自己或者找上门来的时刻,但是一直没有等到。只有信箱里的信在变多。

    不是一天一封,而是频率非常高的,每次邮递员来过之后信箱里都会多出好几封——章楼会去查看数量,但是始终不打开看。他尝试拒收,但信件退回去一次只会导致下次寄过来更多。

    章楼数着数量,然后很快迎来了这些信的数量和他写的情书数量相当的那一天。

    到这儿应该就停止了吧。章楼关上信箱门。他很想看,可是他不能。他不能再让自己至于两个月前那样的境地里。屈雁说他“下次再见你会求着要回来”——他真怕屈雁说中了。

    如果这些信里装的是什么温柔的希望的话,他真怕他会抛去尊严去求着屈雁继续让他留在身边。

    他始终,他始终,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部分舍不得放弃。

    信件消停了快半个月,没再寄过来。

    觉得某种危机已经解除,章楼没忍住看了。

    他先是看了第一封(是的他在查看数量的时候把信按时间顺序规矩码好了)。

    “今天太阳好大。我知道你说过,你第一次近看我的时候也是这么大的太阳。高中,是吧?高中不重要。说大学吧,开学搬寝室的时候就开始跟踪我了吗?那天太阳大吗?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在大学。北区室内篮球场,那天……”

    章楼双手发抖,信纸拿不稳地飘落在地上。

    不行、不行、不能看不能看,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做梦吗?

    试图捡起信纸塞回信箱的时候,脚边的信纸却被别人捡了起来,章楼连忙道谢,侧身正眼一看。

    是屈雁。

    章楼一吓。

    屈雁脸上的表情称不上愉悦,深刻的烦躁被很好地藏进某种病态的兴奋里,此刻手臂越过章楼把积攒满了的信箱里中间的一连好几张信都抽了出来,瞬间过满的信封被连带着洒了一大半在地上。

    “哎……”章楼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想要弯腰去捡,手臂却是被钳制住了,整个人猝不及防被拉得一个踉跄站到了离屈雁不到二十公分的近处。

    屈雁的呼吸都快喷洒在他脸上:“我念给你听。”

    在念其中第一封的时候,章楼试图挣脱,正好有人路过,他只能停了动作,低声恳求屈雁离开。

    在念到第二封的时候章楼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没法集中在屈雁念出来的话里面了,因为屈雁紧紧盯着他,他甚至怀疑屈雁是在随口乱编了,这里是居民楼门口,身后拐过去是上楼的电梯,时不时就有人过来,章楼羞耻和尴尬到脸红得厉害,几乎是央求屈雁和他上楼。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念到第三封,屈雁饶有兴致地给他说明这张浅紫色信纸上喷过的香水,而章楼抱着满怀的信一动也不敢动,被迫整张脸都被信纸贴上,信纸上其实只剩一点淡淡的木质味道,反倒是属于屈雁袖口或手背的香水气味扑了一脸,闯进鼻腔里一下子唤醒所有近距离相触的瞬间、好像填满了这两个月里屈雁不在的空缺似地。

    在念到第四封的时候进门。

    伴随着智能门锁的“咔擦”一声,屈雁的声音停住了,静默的几秒中章楼后知后觉他再一次让屈雁侵犯了他的安全区域。

    屈雁把信纸揉成一团往地上一扔。

    “别、”章楼下意识低呼出声,立刻就要去捡,弯腰的时候屈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真的很在乎这种可救药的、可悲的、绝望的东西。”

    “即使是来自于我的,或者说是因为是来自于我的?”

    直起身的时候两个人目光相触。

    “章楼。”屈雁把手搭在章楼怀中层叠的信封上,“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你的梦,你要不要继续做?”

    n.

    屈雁寻思着得找个机会把最后几封信给烧了。

    因为里面确实装着章楼的裸照。这几封信是他搬过来那几天亲手放进信箱里的。确实是一种带着恼意的威胁。

    还好没被章楼看到呢?

    烧了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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