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作者:
    前文概括:受本来是娇贵小少爷但是在末世沦落到靠挨操维持生活。

    本文内容:受被救走,但是在基地没过多久安生日子就被攻找到。没有火葬场之类的东西。受最后也法逃开攻们的身边。

    预警:双性受,多个攻。受性格软弱,攻都不是好人,纯强制,规则崩坏。含怀孕情节、孕期pay、群交、非现实性爱、精神压迫,怀孕相关占比大,注意避雷。pay内容请勿关联现实。阅读中若感到不适请及时退出,务必不要逼自己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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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从那个宅子里带走的时候,郝蒙还很不敢置信。

    来带他走的是一个女性异能者,在自述中讲到其异能是突破类,此番是受郝蒙的父母所托,来接郝蒙到父母那里的基地里去。

    郝蒙的父母在末世开启前做了很多慈善,在业界里名声都很好,虽然末世开启后钱财基本等同废品,但是郝蒙的父母却先后遇到很多愿意帮助他们的人,比如这位女异能者云羽,就是曾经他们资助过的大学生,在基地与他们碰到以后,谈及他们不知着落的儿子,便主动提出去寻。

    郝蒙很紧张地问:“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这里的人……很强,会不会为你带来什么麻烦?”

    云羽安抚地笑了笑:“没事,我和隔壁市基地联系了,这次有他们帮忙,我们先去那里,再去你爸妈那里。你放心,我来这里踩点很久了,我的异能可以处理监控。”

    郝蒙还是好像身在梦中一样,时间紧急缘故一时也不好再多问,待上车后便陷入昏沉的睡梦中。

    等郝蒙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关切看着他的爸妈了。

    母亲眼眶红红的,一见他醒,便止不住地开始流泪。

    仿佛心中一块磐石落地,庆幸、喜悦与不真实感杂糅在一起,多少委屈与难过都被咽下去,郝蒙除了紧紧抱住他的母亲外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父母也不主动问他,怕引他难过。

    可能出于身体的保护机制,被圈养在那座宅子里的记忆像是一场噩梦一样被紧紧封存在记忆深处,那几张各色醲丽的脸都渐渐变得模糊不堪。

    身上的各种痕迹,最先开始消散的是各种指痕和吻痕。然后是淤青发紫的掌印和被束缚而造成的勒伤。身体在恢复,精神上的阴影却长久法弥散,每天睡梦中充斥着黏腻的水声、皮肉相撞的淫秽声响、漂亮的恶魔在耳边的低语——郝蒙总冒着冷汗半夜醒来,惊惧中跑到厕所镜子前仔仔细细看自己的全身——痕迹又确实是都慢慢消散了,皮肤将要重新恢复光洁。

    数遍在心里重复自己已经脱离魔窟的事实,郝蒙才心跳渐缓下来。

    等身上痕迹终于基本都看不见的时候,郝蒙揉捏着臂上因为长期不锻炼而已经有些绵软的肌肉,暗暗告诉自己也该振作起来了——得快些把身体恢复到末世前的状态。

    但是就在郝蒙开始在基地上手负责制作工作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

    大约是在来基地第四周发现的,正好好吃着饭,郝蒙突然感受到胃里翻涌上一股剧烈的恶心,冲去厕所干呕却没有吐出来什么东西。

    父母关切地瞧着回到座上的他,问他是否要联系基地的医疗。

    郝蒙想到某种很可怕的可能性,脸色苍白地说不用了。

    但是之后,晨吐、怕冷、头晕、乏力、嗜睡……郝蒙在床上蜷缩着来抵御小腹处传来的不适,心中有一个可怕的猜想——这是孕早期的症状。郝蒙托云羽弄来了本属于管控物资的验孕试纸,阳性结果直接证实了这个猜想。

    怎么办……怎么办?

    郝蒙撑着洗手池,抬头看镜中满脸疲态的自己。基地对于新生命的诞生很是看重,要是去基地的医院再做进一步详细检查,确认怀孕的话一定会被严密管控起来。做流产手术那就更是不可能被批准的事。

    要是被管控起来,这个小孩就必然要降生。可是这个小孩——包括导致这个小孩出现的那些性事,本来就非他所愿。郝蒙紧紧按着小腹十分茫然,这下面的宫腔里,正孕育着新生命吗?

    郝蒙又干呕了一下,头脑被恶心感逼得发晕的恍惚间想起文与念按着他,问他为什么射那么深那么多还不怀孕,甚至在做完后用跳蛋塞着他的屄口,说让他不争气的子宫好好含着精液。

    这一切都没有道理,末世规则太冷酷,他此刻竟然连是否要留下这个孩子此刻都法主宰。

    这边郝蒙通过各种方式搜寻有没有在生育政策上没有这么严苛的基地时,在工作车间听说基地里来了一个优秀的异能者小队,事关重大,基地上层亲自接见了这队异能者。

    不详的预感来得没由头,这段日子郝蒙的慌张与情绪低落越发厉害,父母安慰他,说现在就算是顶级异能者想要加入基地也很难的,而且如果这队异能者就是宅子里的那几个人的话肯定已经因为云羽搜集汇报的非法囚禁证据而留下了案底,绝对不可能被基地接纳的。

    是……是吗?郝蒙恍惚地点点头。

    郝蒙是隔着窗子看见陆闻的。

    陆闻那张脸比起一个月以前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锋利到刺人的艳丽,只是眉宇间都浸满了燥郁之气,眼下也带着些青黑,令他显出一种神经质一般的疲态。

    那窗子是直通基地主楼顶层的上升电梯的玻璃面。

    陆闻也看到郝蒙了。

    时间仿佛在他们俩对视的几息之间停滞,郝蒙心跳加速得可怕、呼吸都屏住了,像被魇住一样没法移开目光——匀速上升的电梯里、隔着玻璃,陆闻的神情变化都仿佛变慢了,那张总吐出刻薄话语的薄唇缓缓地弯起,嫣红的舌在唇间若隐若现,缓缓地念出几个字来——直到那电梯升到上一层,窗子被墙面遮挡住为止。

    隔得远又隔着玻璃自然听不见声音,那嘴型却并不难理解,郝蒙瞬息就明了了其含义——仿佛全身血液逆流地,郝蒙甚至觉得陆闻熟悉的声音已经如同恶鬼诅咒一样响在耳边——

    “表、子。”

    所有侥幸与坚信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心理建设都在顷刻间被击碎,郝蒙有些喘不过气来,心跳过快到他大脑都连带着充血,脊背已经不自觉开始发颤。

    被找到了、陆闻一定很生气、被找到了、怎么办、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果是一个月前面临现在这样陆闻必然暴怒的情景,郝蒙怕是会立刻吓得腿软到直接瘫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一步,但是现在除了满心的恐惧于绝望之外郝蒙却还留着些希望——现在去找云羽姐商量的话、会不会还有办法能逃出去……先去别的基地……基地有法律!非法囚禁是犯罪……

    郝蒙深吸一口气,尽力用这段日子里被调整过的正常思维方式控制自己的腿往前迈——总之先去B区找云羽姐和爸妈商量……这么想着,郝蒙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快,眼见得大厅出口就在眼前,迎面却撞上来一个人。

    “抱歉、抱歉……”郝蒙下意识一扶,在看清对面的脸之后却是立刻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是景眠。景眠也来了!

    景眠步子一动就复又移到了连连往后退的郝蒙面前,拉住郝蒙的手的同时惊喜的语气竟然有点甜滋滋的:“小少爷——抓到你了!”好像是玩什么躲猫猫游戏逮着人了一样,亲昵的态度与明媚的笑颜一下子让郝蒙有些反应不及。

    但是第一时间翻涌上来的仍然是害怕的情绪、这一个月里强行淡忘的往日被奸淫的噩梦场景在郝蒙脑中轮番播放立刻诱发身体回忆起服从的本能来,好不容易在基地一个月被养得好些了的精神状态顷刻崩碎,逃跑想法的那点小火焰被泼天的恐慌给浇灭,立刻就觉得是自己这番逃跑做了事、该要受些惩罚的,现在唯一的想法只有如何能逃过必然是很痛很可怕的施虐。

    郝蒙全身都开始发抖,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求饶的姿态——眼眶红了身体也下意识往景眠身上靠、再也不敢往后退半分。

    眼前景眠看起来还是乐呵呵的,手上握着他的手揉捏,看不出什么旁的情绪。郝蒙咽了咽口水,想着,还好、还好遇到的是景眠,如果是景眠的话、是能听他解释两句话的……郝蒙张了张嘴,在要说出来自己怀孕的事实的时候又有点犹疑,要是景眠和其他人不愿意看到他怀孕、逼他打掉怎么办?不行……他想要自己决定要不要这个小孩……也许还是应该逃跑……现在说不定还来得及……?

    还没等他为自己打足气,突然感觉腿间被人狠狠一弄,却是景眠在这外面大庭广众的已经把手伸了下去、熟门熟路地隔着裤子就往他的肉屄上掐。

    瞬间郝蒙腿一软,熟软的屄一被弄就想起性事里尽的求饶不得来,被弄得潮喷不止、子宫都被操开支配、雌屄尿孔被抠弄淫虐的难熬感觉仿佛还附着在身体里,体内泛起热度腿间立刻变得黏湿的当头什么出路都考虑不及了,只要趁着还没有被惩罚的这点儿时间里挣点怜惜:“景、景眠……好久不见,我、我好想你。”

    眼前人跟着低低地念了一句:“好久不见。——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噢,小少爷。”故意皱起来的眉头与沉沉的语气仿佛是委屈得很一般,倒是反倒在索求郝蒙的安慰了。

    郝蒙却没品出这点委屈来,瞬间思索起这几个人是怎么辗转找到这里来的——不会是发现云羽姐的踪迹了吧?!郝蒙心中一紧,急速思考着要怎么避免牵扯他人:“对不起,我也不想……”

    话说到一般就被景眠打断:“我知道你一直很乖,所以——是谁把你偷走的?”景眠手还在他大腿根游移,另一只手绕了上来轻轻摸着他的头发,语气和往常一样轻轻的,似乎一点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坚信他已经被教得乖得不能再乖,要全把罪责给推到带走小少爷的坏人身上。

    仿佛说出自己不是自愿被带走的就能得到赦免,郝蒙心一颤,下意识就要顺着说下去,但是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这基地挂心的人——父母和云羽姐、还有隔壁基地的帮助了他逃跑的人,这些人是绝对、绝对不能说出口的,郝蒙混沌地思考了一番如何转移开这个话题:“是我自己要跑的……”

    景眠面色倏地一冷,郝蒙被冷眼盯着声音更抖了:“……我怀孕了,我想把宝宝生下来……”其实他根本还没有做出决定,可是现下这竟然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转移眼前人注意力的方法。这个理由应该足够充分吧、郝蒙惴惴不安地看景眠愣住的表情,想,这个理由应该可以得到景眠的理解吧……景眠肯定也不想他有小孩,现在只会因为他想把小孩生下来而生气、就不会去想是不是有人把他从别墅带走的了……想到这里郝蒙又有点心伤,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有些抱歉,虽然这样做肯定只能把小孩打掉了,但是只要能避免牵扯云羽姐她们就好。

    没想到下一秒景眠却是狂喜的表情,蹲了下来双手都贴上他的小腹:“……好啊,好啊!他们肯定不知道对吧?”

    景眠环抱住他整个后腰,脸几乎要贴在郝蒙小腹上,一种不容他逃跑又珍爱比的姿态,仰头来看他,眼睛里似乎都闪着点亮光:“你想要这个小孩对不对?郝蒙,有了小孩你就不会再跑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郝蒙被景眠的态度打得措手不及,却也知道这点喜悦是难得的、是值得把握的机会——景眠态度是这样,别的几个可不一定。

    “嗯,嗯,我想要这个小孩……”郝蒙犹豫着把手放到景眠的后脑勺轻触着发尾以示亲近,“所以,只要你也想要,我就不会再跑的……”

    景眠的能力是空间控制系,如果能说动景眠去别的基地就不用面对陆闻他们了!想到这里郝蒙声音里都带上难掩的兴奋与期待:“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景眠……”

    “好,好”景眠慢慢地站起身来,垂眸时手仍然圈着郝蒙的腰,声音像受了蛊惑一般发飘,“好。”

    私奔的未来仿佛就在眼前,这次郝蒙的心态却与上次与穆暮说要一起走时的心态太不相同了,因为有了要保护的人,仿佛连底气都足了很多、对前途也更心甘情愿了许多。

    只是一种不实感始终萦绕在心头,耳边景眠说着哪几个基地比较适合养小孩,郝蒙眼神往大厅门外看,伴随着一个人影的出现鼻间似乎骤然开始弥漫开一股潮湿的气味。

    这气味当然属于一个惯会用水的人。身侧景眠已经往前一步挡在了郝蒙面前,郝蒙看到了来人,是文与念和穆暮。

    郝蒙心往下一沉。穆暮的异能是侦察相关,如果是用什么方法直接通过景眠和他的接触找到这里来当然是很快的……

    不等这边发生点什么,身后却是狂风骤起,郝蒙猛地转身,落入视野的是伴随着从上而下的气流的一个快速下落的人影,落到地上被风托着只“啪嗒”一声便安稳着陆,风停了人影也走近了。

    是陆闻。

    郝蒙几乎要惊叫出声。

    ——陆闻居然直接从顶楼跳下来了!

    场面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景眠仍旧挡在郝蒙身前,皱着眉头看着现在不利于离开的情况,思考如何脱离穆暮的监视,只要现在能从这几个人手里脱身找个安全的地方联系好落脚地之后空间移动过去就好了。

    景眠将郝蒙与其他人隔开的姿态落到文与念眼里,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怎么,不就晚来了几分钟,就被郝蒙哄着要私奔了?

    “景眠,别被这个表子迷惑心智啊。你对他好,他只想着逃跑。”文与念笑着,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勉强,“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守得住他?”后一句显然才是真话,发狠了的,显然便是要说景眠若要带郝蒙走那他们就得暴力插手了。当然不是说郝蒙光凭一个人看不看得住,而是他们要来抢的话,景眠守不守得住。

    陆闻从落地起就沉默着,一双锐利的凤眼只直直盯着郝蒙,亮得吓人的眼神配着眼中的血丝透出一种穷途末路般的疯劲儿,仿若是饿狠的狼见着了迷路的肥羊。郝蒙这时候站在景眠身后,目光接触到陆闻,仿佛被刺到一样立刻避开了,下意识后退一步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陆闻压根没在意景眠和文与念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般,只是用一种压抑到显得诡异平静的语气缓缓朝郝蒙道:“过来。”

    景眠警惕地往将身体正面转向陆闻,感受到身后郝蒙抖着握住了他的衣角,心中隐隐约约因为郝蒙对他和陆闻不同的反应而略微心情复杂,此刻不禁出声道:“陆闻,你别吓他。”说到底郝蒙对他们的态度是有差异的,景眠侧眸看郝蒙抖得越发厉害,想,糖果和鞭子到底哪一个才是圈住小少爷的答案呢?刚刚郝蒙说的什么会留在他身边那些话,到底有没有这样面对陆闻的刻进骨子里的惧怕来得可信?

    陆闻身后的空气已经开始高速涌动了,暴虐的气流显出一种亟待开战的攻击性。等了几秒郝蒙还是没有主动走过来,陆闻扯了扯嘴角也没挂上惯常有的那抹笑意,只有声音越来越沉:“最后一遍,过、来。”

    文与念皱了皱眉,才意识到正待解决的大麻烦首位是这个控制不了情绪的疯子,已经准备好发动异能来拦住陆闻的暴走。

    下一秒郝蒙却小跑了几步到了陆闻面前,步伐不稳得似乎都没剩几分神智拿来控制身体了,面对陆闻的盛怒他根本分毫没有一点面对景眠时还能产生的一点侥幸,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怎么办、又要被扇屄操子宫了、怎么办……郝蒙几乎是僵硬地走到陆闻面前,颤颤巍巍地拉着陆闻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眼圈通红已经被眼泪给浸湿:“陆闻,你摸摸……我怀孕了,不要凶我、陆闻……”声音软而颤,彻头彻尾的妥协与臣服姿态,明明是怕极了抗拒极了却一点反抗与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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